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金牌嫡女,逃嫁太子妃 秘密:原来,她是女子。

当即,君墨白清醒了过来,紧接起身推门走向寝宫里面。

来到床边,正见连城眼边一滴清泪划落……做恶梦了吗?君墨白这般想着,不由伸出手指,为她温柔拂去泪水。

却在此时,听得她唇边淡淡呢喃:“师父……”

师父?

君墨白心有疑惑,还未来及思索什么。

手上倏然被连城一把抓住,正是为她拂去泪水,还未来及收回的手掌……君墨白微微一僵,一时只觉抽.出不是,不抽.出也不是。

正逢此时,连城缓缓睁开双眼,悠悠醒转过来。

一时,四目相对。

半晌,君墨白微咳一下,先行别开了目光……只是,连城仍旧握着他的手掌,让他久久未有动作。

连城眨了眨眼,蝶羽般睫毛轻轻颤动……望着近在眼前之人,忽而蹙眉叹上:“君墨白,你怎么出现在我梦里?实在讨厌!”

一言出,君墨白脸上一沉。

下一刻,顾不得什么,抽.出被连城握着的手掌……俯身向前,双臂撑在她两边床上,将她以一种全揽的姿势,困在身下之处。

双眸紧盯惊疑不定的连城,清冷询问与她:“本王那么让你讨厌?”

刹那间,连城清醒过来。

望着上方俊彦如画,夹杂着极大压迫之感

,席卷天地而来。

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似乎这并非身处梦境。

惊慌瞪了双眼,猛然推开上方君墨白,抱着被子瑟缩在床头处……环顾四周,并不陌生的布局,连城心下暗自一惊:“这里是……”

尚未说完,又像是想到什么般,赶忙垂头检查身上……在见到,衣裳无缺在身时,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倏然不知,君墨白将着她这一系列动作,悉数尽收眼底。

然后,唇角悄然微扬。

“七王爷,您这是何意?!”

整理衣裳下床,连城满是防备看向君墨白。

她明明该在相府,怎会一觉醒来,身在君墨白寝宫?这其间,必有什么蹊跷!

由着前世生存本能,她今生一向保持极浅睡眠,一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能够醒来……因此没有理由,半夜被带到宫里,自己尚不自知。

除非,用了特殊手段!

就像:迷烟之类。

连城神色冷了下来,抿唇看向君墨白。

之于连城投来的目光,君墨白视而不见般,起身去到桌前……背对连城,伸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轻叩在桌面上:“你莫非忘了?在春风阁时,怎么对待本王的……”

话落,察觉连城微微一僵,接着道:“你羞辱了本王,那么你猜依着本王性子,该当如何?”

“如何?”

连城追问上,心下怀了紧张之感。

“如何?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一语落,如愿得到连城死一样的沉寂。

心情愈加愉悦,并不想去点破:“原本,请来宫廷画师,想为上官公子画上一幅春.宫图的,可惜啊可惜……”

连城脸上血色褪尽,随着君墨白一字一句,整个人有些摇摇欲坠……依他所言,可是发现自己的秘密了么?!

思及至此,还是咬唇接下他的话语:“可惜什么……”

君墨白猜得到,此刻身后之人定是慌了心神。

这般想着,故作叹息一句:“可惜,春.宫图需得入画之人醒着状态,才能画出神韵与生动!你睡得太沉,一直叫不醒,只能暂且作罢……”

“这么说,还没有画?!”

连城心下一喜,一扫适才的胸闷。

“哦?看不出,你似乎很是期待……”

君墨白侧身看向连城,朝她一步一步走来……连城不由防备起来,他璀璨眸里透着笑意:“现在,你可是醒了!那么,不如唤来画师重新开始……”

开始什么,连城心知肚明。

“七王爷,之前在春风阁,不过是玩笑一场!若是中间一不小心,惹了七王爷不悦,我在这里赔个不是……愿七王爷大人有大量,别同在下计较!”

连城言语间,带了一丝讨好。

毕竟,正身处君墨白寝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她还是时刻铭记的。

只是,君墨白一直望着自己不语,让连城心下隐有犯怵。

不经意的,视线遗落在外面。

这才发觉,已是天明时刻,有着细碎阳光洒落,投在远方地上成了影。

望着面前君墨白,想到半夜被他带到这里。

幸而,他没有在在此期间,褪了她的衣裳……否则,若是被他得知了身份,此刻该当如何?!

愈想心下愈是慌乱,此刻再不想待在他的身边。

父亲之前说过,他便是害了景王爷心上人,他心爱的女子无忧郡主……当时,还有心觉得他可怜来着,现在想来,她真是思想有问题!

君墨白可怜?可怜的,该是被他害了的人!

思及至此,垂首愤愤落下一语:“七王爷,我一夜未归,怕是家人多有担忧,先行退下。”

一语毕,不待君墨白回答,连城径直走向门外。

望着连城逃也似的离去

,君墨白并未出言阻拦。

他想,她终会回来的,并且还是主动回来……暗卫在将她带来之前,释放了软骨散,才使其陷入昏睡!

没有他的解药,怕是七天之内,她无法施展武功。

这般想着,君墨白脸上浮现出饶有趣味……上官连城,你比之常人,当真有趣太多太多!

有趣到,本王越来越不想让你离开。

只是,除了明明是女子,却用男子身份生存之外……你的身上,还隐藏着什么秘密?

就像,你对待夏侯渊……为何,那么的不顾一切?

不知为何,想到连城之于夏侯渊一次次袒护,甚至不惜赔上自身,君墨白心下起了一丝不悦。

她是他的,男子也好,女子也罢……在她碰上他无事起,在他有生之年,她便只能为他存在!

心有所思间,缓步走到门边,望向前方满树繁华盛开,良久淡淡道:“备膳,还有……备药。”

那些药,需得一日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