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张家,本该在诸天万道之地,没落后,才来到洪荒上界。”
“张宴,你不甘心,不甘心这就是楼兰张家的结局。”
“而你千方百计来到此地,既助我,更不只是超过清远沐府,你是要楼兰张家,回到巅峰时期。”
随着楚月说话,张宴黑墨色的斗笠下,掉落出了一滴又一滴的泪。
他忽而癫狂,摘掉了头上的斗笠。
他对着楚月笑。
“是,楼兰张家没落了,世世代代守护人族而没落。”
“我不甘心,我不愿意,我还想重展当年帝后之风。”
“楼兰待世人如何,世人待楼兰又如何?”
“世人凉薄,自私自利,这一回,我要拿回楼兰的神位。”
“楼兰不该为了众生,而落得这样的下场。”
张宴猩红着眼睛,癫狂地看着楚月。
楚月不动声色地端起了茶杯,饮了一口酒。
“楼兰张家之人,因古国原因,在阵、剑方面有着一定的天赋。”
“或是习剑,或是修阵。”
“先前楼兰张家以剑护洪荒,后来清远沐府出现,就换成阵法。”
“但常年的侧重点都在剑道之上,转变为阵,多少有些吃力。张宴,你有没有想过,你们张家的人,可以阵、剑同修。”
她缓缓而道的平静,与张宴的偏执成了这静谧雅座里最鲜明的对比。
“阵、剑同修,那是不可多得的天才。”张宴说。
“可你楼兰张家,古国后人,人人都该是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