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小友。”
“你是个通透之人,但受你恩惠之人也不能不懂事。”
白崇远发自肺腑地沉声说:“若非是你,白家和剑院不死不休,不堪设想。这有一方龙檀笛,云霄之龙的龙骨锻造而成,还有老朽的羌笛玉佩,你拿此玉佩,虽不能号令我白家精锐,但南海羌笛除了机关重要之地,你畅通无阻,永远都是我白家的座上宾。”
龙子蘅瞧着那龙檀笛,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只觉得自己的脊椎骨都在疼,还瞪了眼白崇远,暗骂白家好不要脸,歹毒得很,竟然用龙骨做笛,当个人吧。
“这太贵重了。”楚月拧眉。
“人屠宫的公主殿下,当得起这份贵重。”
白崇远正色道:“抛开此次人情不说,无间口一战,岳姑娘为母撞碎一身骨,以死博尊严,就足以令世上之人钦佩!”
龙子蘅浑身不自在,四肢百骸的骨头都在疼,又瞪了眼白崇远,暗道这老东西哪开不壶提哪壶,那么丢脸的事说出来做什么?
他好歹也是龙三队长,他不要面子的么?
顺德长老则把自己的长老玉牌给了楚月。
“岳小友,老朽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这长老玉佩就给你了。”
“长老!”周师兄眼皮一跳,压低了声:“此物,贵重。”
顺德长老对周弟子的话置之不理,目光灼灼地看向了楚月,“若有朝一日,老朽死在剑院山上,老朽的长老之位必会空缺等待着岳小友。”
白崇远闷哼了声。
长老身份玉牌都不算好东西。
那他的玉佩岂不是拿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