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离面无表情耸了耸肩,“难道说,钱燿舵也对夜尊有意?”
“咳,咳咳咳……”夜罂背着缠绕瓷白绷带的战斧,不自觉地嘴角上扬,轻咳了好几声。
屠薇薇撇了撇嘴,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巨碗,一臀部坐在了桌前,“没啥胃口,随便吃点。”
对面的炎枭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那比他脑袋还要大的碗,看那没有胃口的女子以轻飘飘的姿态去大快朵颐。
炎枭的脸色瞬间黑沉了下去,没好气地望着屠薇薇。
心中只道这女子没个女子样。
跟在叶楚月身边的女子,就没个正常人。
偏生他爹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非要逼他来万花街用晚膳,还郑重其事交代他不可与叶楚月发生冲突。
因这宴请了两位上界之尊的晚膳,又有界主等人作陪,万花街是难得的热闹。
七叔、七婶等万花街的老人,远远地,笑望着这热闹,心中感慨万千。
“我竟想不到,这万花街,还有如此焕然一新的空前盛况。”七婶哽咽。
万花街,死了。
又在一片死灰之中复燃新生了。
他们在这长街深处,终能挺着腰杆做人,不再是那被践踏被压榨的野草。
凛华用新买的轮椅,推着虚弱的父亲出来。
父亲病气沉沉,遥遥看向那一抹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