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用铁做的钳子夹掉了沈清风的每一个指甲,又涂抹上特制的药水让指甲长出来,半日后便又周而复始的夹断。
他们拿着烧热的火钳,烫在沈清风的背部肌肤,画下了一个醒目的“贱”字。
许是为了刺激他,拿着刀刃在他的腹部刻出“叶楚月是贱狗”的字样。
他熬过了很多个晚上,情愿死在暗无天日的地牢。
他大喊大叫过,痛到青筋炸开,汗流满身,唯独没有发下誓言。
父亲来看望他时,问:“知道错了吗?”
他大笑出声,癫狂如斯,吐着血说:“我沈清风,此生与天斗,与地争,唯独不与叶楚月为敌。”
“是!”
“我沈清风就是叶楚月的走狗。”
“我情愿当她的走狗,都不屑与你们同流合污。”
“杀了我。”
“来杀了我。”
“爹,杀了我啊。”
他狰狞着脸庞,歇斯底里的大喊。
这种态度,更刺激了沈家众人。
尤其是他的父亲。
不多时,侍卫提来了一个厚重的麻袋,丢在了地上。
麻袋解开,是晕厥的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