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筱岚扬眉，大概明白她的意思。
“倒掉，或者泼对方一脸，找对方算账，是不是？”
郝莹莹趴在大理石圆桌上，“你师父呢，直接倒灌给对方！”
邹筱岚冷哼一声，“那又怎么样，我有实力，我也灌到傻叉嘴里。”
郝莹莹叹了口气，“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师父的行为不这么激进，这件事或许还有回旋的余地。”
邹筱岚蹭地站起来，“那你有没有想过，伤害没产生，很大可能最后就是翻篇，小梦得不到应有的惩罚！”
“这件事我觉得师父没错，小梦是要毁了师父一辈子，事情没发生都觉得没什么，可如果发生了呢？如果师父喝下去了呢？”
郝莹莹沉默了。
是啊，如果姜青黎喝下去，她之后几年就要在戒毒所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任凭她画得再好，她再是最年轻的医学教授，后半辈子也将蹉跎一生，吸过d的事情会伴随她一生。
恐怕华研所也无法再用这样的科研教授。
因为现在姜青黎没事，小梦受到反噬，大家就会觉得她是不是做的过分了，毁了一个女学生的未来。
实际上，这未来是小梦自己毁的。
邹筱岚冷笑一声，“可不要跟我说什么给小梦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呸！”
郝莹莹抹了一把脸，撇嘴道：“你特么喷我一脸，你搞清楚我说话的本意好不好，现在你师父不是摊上官司了吗。”
邹筱岚白了她一眼，“这是另外一码事。”
“话说回来，和姜青黎接触过几次，我不觉得她是那么不考虑后果的人，既然她发现有问题，又倒灌回去，会不会她有这方面的心理准备？”
这话让邹筱岚眼睛一亮，青黎的聪慧睿智已经潜移默化在她心里，所以她一直觉得当时师父的行为有些奇怪，现在想来，必定是有原因的。
邹筱岚丢下郝莹莹，风风火火跑回去找青黎。
看到青黎的时候，发现她正在浇花，更加肯定自己心里所想。
“师父，你一开始就有打算是不是？”邹筱岚脸上充满希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