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黎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每次见你都是要我隔肾不是吗,我看到你自然而然就想到要隔肾救你情人。”
她就是不提婚事,就是不给姜青城给她扣帽子的机会。
只要她稍微有意思和姜家撇清关系,以姜青城的阴险,立刻就会利用媒体和舆论给贺家施压。
不仅是贺家,华研所恐怕也包括在内。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姜青城来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
贺家家大业大,只要筹谋得好,他姜青城根本不需要这么辛苦去经营,就有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还是源源不断,能够持续一辈子的经济来源。
姜青城来的时候就想好贺家所有的反应,他们是不可能认同他们这个亲家的,不认同他才有办法。
认同了反而不好,给一笔彩礼,不就等同于买断吗。
姜家把青黎养得这么大这么漂亮还培养得这么优秀,一笔彩礼就想打发?
别说他不同意,父亲都不能同意。
青黎正是知道他的想法,所以才不打算让她如愿。
姜父的耐心有限,他冲着青黎低喝道:“就说结婚的事,其他废话别说!”
贺老夫人脸上闪过一抹薄怒,这哪里是当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