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墙下,吊钟茶寮目光呆滞。
“近江大人.......”
“啊啊啊,你什么时候来杀我啊?”
少女在地上抱着双脚滚来滚去。
她想起了当年自己在干掉那群白大褂后,离开的路上见到了还没死透的仄火。
不过当时仄火也就一口气了,蠕动着嘴唇好像在说些什么,要不是她懂唇语,还真不明白她要表达的意思。
在仄火断气后,她一把火点燃了那家研究所。
不过当时她就算看懂了也应该去无视她,然后继续完成甲贺忍的任务,但不知为什么,她没办法无视。
她想,肯定是实验的事情影响了自己的大脑吧。
‘总有一天,我会送上自己的人头,还请原谅我,近江大人...’
茶寮侧躺在地上,眼神昏暗。
“虽然,是这么想的...”
“但她完全不来杀我呢.......”
脑海中不由得幻想出近江大人那一脸不屑的抱着胳膊的样子。
“吊钟?就忍者而言,那家伙连二流都算不上,连清理门户的价值都没有,倒不如说,如果对那种家伙出手的话,会被人耻笑的。”
“喂!休息时间结束了。”
看守人员拿着扩音器招呼少年院的犯人回去。
.......
看望窗前,那个被鳄河雷斧秒掉的狸猫低头叙述着自己的过去,和他对于英雄的信念的转变。
而鳄河雷斧也认出了这个家伙,就是小时候那个欺负了自己结果被仄火还有嬉美暴揍了一顿的狸猫男。
而看望的时间也很快结束了。
狸猫男起身撑着支架转身离开,在他的一只脚即将踏出门槛时,身后响起一个声音。
“你的脚是怎么回事?”
顿了顿,狸猫男说了句“拜你所赐”后便消失在了鳄河雷斧的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