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愣在原地，看向姜菡的眼神充满复杂。
紧跟着姜菡继续开口，“你们利用我拿到了和顾家的合作，现在我和顾暮尘要离婚，之后他也不会对你们伸出援助，所以你们好好考虑一下。”
姜宏正脸色铁青，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对着顾暮尘一顿道歉，“顾总，菡菡她从小在乡下长大，很多规矩都不懂，如果她不小心冲撞了你，我在这给你道个歉，是我育子无方。”
顾暮尘眉头紧皱，他咬着牙不讲话。
他是真的小瞧了姜菡。
他都来姜家替她撑腰了，怎么还这个样子。
姜菡的小脸上浮出一丝不屑，“别道歉了，道歉没用，是我要离婚的，不是他。”
姜宏正咬着牙，恨不得直接掐死姜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