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如果是你呢,你会怎么选择?”阮娇娇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江子越拧起眉头,“我们不一定,我是一名军人,这是我应该做的,可你……”
“我是军属,我是华夏的一份子,这也是我应该要做的。”阮娇娇直接打算江子越的话,语气铿锵有力,“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这种时候,我必须要尽我的一份力,这些东西没有人比我更适合去运送。”
她害怕。
怕在路上出意外。
接二连三的意外发生,阮娇娇不觉得只是偶然。
这或许是有人蓄意为之。
江子越还想再劝,“那你也不需要你进岛,如今这个情况,你进去也无济于事,你既不会医术,也不会……”
阮娇娇直接打断,“谁说我不会。”
打针这个,她上辈子做了许多年。
江子越那时候的腿不好,常年都需要跑医院,起初的时候,他都是一意孤行自己去,等到阮娇娇发现后,就执意要跟着,还问了很多的医生,有些东西是不是能在家里。
这样江子越就不用跑来跑去。
那时候江子越每天都要打针,打针的实施者就是阮娇娇。
从一开始的紧张手抖,到后面的手稳。
她是接触过的。
而鼠疫的治疗,便是确诊后打链霉素。
现在很多护士,都不是正儿八经的护校毕业的,有些甚至是家里托了关系,简单的培训一下,会打针就行了,认基础的药物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