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该是来自两个世界的平行线,是永远也无法相交也无法并行的直线。
可是现如今缠成了一个线团,像是雪球一样越缠越大越缠越深,根本就找不到线头在哪里。
天色将明,顾红枫累得眼睛都不想睁开。
她他妈的算是明白了,什么叫纵.欲过度。
这种疲惫的感觉是心理上的,甚至是她每日泡聚灵池,逼迫天魔种夜以继日地耕耘消除她其他灵根的阻滞,因而越发强健的经脉都难以抵抗的疲惫。
越重山坐在床边上沉默地穿衣服,后背上活像是挨了数道戒律鞭刑,纵横交错,鲜血淋漓。
而顾红枫要散架的腰胯,虽然用木灵力治愈过,却根本消除不掉那种幻觉一样的疼痛。
这样下去不行。
这样她以后除了和越重山搞这种事情,还能做什么!
因此顾红枫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看向越重山,准备和他谈一谈。
可是看到他伤痕遍布的后背,顾红枫难得脸一烧。
她起身到床边,一只手运气木灵,抚在越重山的后背之上,为他疗愈伤势。
越重山原本如同滚油离火般平静下去的烧灼,立刻又如同滚油里被泼了冷水,登时沸腾起来。
越重山已经彻底恢复了寻常样子,但是感知到他后背上徐徐扩散的木灵,感知到那些伤势在恢复时的麻痒,整个人像是被人从口腔灌入了一窝蜜蜂。
在他的五脏六腑之中到处横冲直撞,扇动着细痒的翅膀,挥舞着尾针乱戳,疼痛之中泛起无可抑制的甜蜜。
越重山回手抓住顾红枫的手腕,侧头看着她的眼中倾泻了银河碎星般金光流溢。
他扯着顾红枫向他而来,双臂紧紧箍住她的腰身,顾红枫的弟子服就那么两套替换,其中一套,还是越重山给她的。
她怕损毁,每天晚上洗漱后都不穿呢。
她每天晚上洗漱后都是不挂一片布出来的,越重山不疯都对不起她这无知无觉的极限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