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重山那张重生了八百次也没有什么真正情绪波动的脸上,出现了些许裂痕。
一双眼珠子被气得通红,看着顾红枫的眼神像是在看着一个死变态臭流氓。
而顾红枫根本一句话也不解释,她根本就懒得和越重山这种极品窝囊废多说一个字。
她只是听一听他的魔种在什么位置。也根本不在乎越重山到底误会了什么。
于是顾红枫不理会越重山那副被“淫.辱”的崩溃样子,低头再次压上他赤.裸蜷缩的胸膛。
“咚咚咚咚咚咚咚!”越重山的心跳得飞快。
活活被气的。
顾红枫忽略他的心跳,仔细听他经脉之中的异常。
没有。
没有在胸口,会不会是在下身?丹田?
不是说魔种的寄生是在心脏吗?
顾红枫虽然有一些疑惑,但是很快动手去解越重山的裤子。
越重山本来想隐忍着的,可裤腰骤然被动,他整个人活像是被捅了一刀,还是对穿。
腰身以反弓的姿势柔韧无比地直接弹起来,捂着裤腰跳到地上,顺着根本什么都盖不住的门朝外看了一眼,发现院子里面聚集了一大群弟子正在拔着脖子朝这边看。
他面色刷地红得透彻,顶着被顾红枫一巴掌抽在脸上的大巴掌印子,低吼着蹿出门道:“你干什么!”
他像个真的被轻薄了的人一样,钻进弟子们当中磕磕巴巴道:“我们虽然,虽然有婚约,但是……还没举行道侣仪式!”
“你别这样!”他也是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办法……保住清白了。
顾红枫就像个发了狂的大流氓,从屋子里面一甩衣袍追了出来,秾丽的面皮艳烈如鬼,唇如血染,墨泼的长发散落身前身后,旖旎在夜风中翩飞的长袍之上,春.情无边。
她皮笑肉不笑地勾了一下嘴唇,艳如花绽,怎么看怎么像是越重山有点不知好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