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玉兰站在卧室门的外面稍微定了定神,这才发现站在屋子里面的并不是一个人,因为这个人没有脑袋。
确切地说是一个没有脑袋的假人模特。
模特身上穿着一身拖尾婚纱,静静地矗立在窗户边上。
有病吧?
霍玉兰简直不知道用什么词汇,去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屋子里虽然没有开灯,但霍玉兰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夜,她迅速认出了这婚纱,是薛竟原在和她分手之前准备的。
那个时候霍玉兰提出分手,薛竟原正好拿着才定做好的婚纱回来。
可是这都已经过去多久了,谁家好人把模特摆在屋子里面,还给模特穿上婚纱,不怕自己半夜醒过来的时候被吓死吗?
霍玉兰因为这个穿着婚纱的模特稍微耽误了一些时间,但很快回过神,在床头旁边的柜子里,找到了那个无比熟悉的保险柜。
霍玉兰直接伸手拨动密码,保险柜和屋子的房门,像是从不设防,永远对她敞开一样,她轻而易举地就打开了。
因为无论是房门的密码,还是保险柜的密码,甚至是银行卡的密码,基本上都是霍玉兰的生日。
只不过保险柜弹开的时候,霍玉兰敏锐地发现了屋子里面有监控设备。
她朝着红光的方向看了一眼,伸手进保险柜里面翻找了一通,直接锁定了一个文件袋。
薛竟原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收集别人的证据。
他是从底层一步一步爬上来的,这其中的艰难险阻自然不必多言。
被人坑的次数多了,他就开始学会了去抓对方的小辫子。
然而他接触的人“不干净”,他自己又能干净到哪里去呢?
这些证据里面往往带着薛竟原也没有办法洗脱的东西。
如果不是想要速战速决的话,霍玉兰不会用这么极端的办法。
但是她真的没有任何心情和薛竟原这个老东西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