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之间,霍玉兰成为了他的一个灵魂宣泄的出口。
他哪怕在路边上看到一片稍微特殊一点的叶子,都要拍下来给霍玉兰看。
常常是霍玉兰早起后就能收到消息,每天都能多达到五十条以上。
白天一整天,间歇性的消息能有上百条。
霍玉兰甚至不需要再向莫宁要牧引风的行程表,因为牧引风但凡是有一丁点时间,都会给她发消息。
时间稍微长一点就要打视频通话。
他看似给霍玉兰解禁了,但实际上进入了一种恨不得把霍玉兰系在裤腰带上的“囚禁”。
而且他白天必须要工作,晚上偶尔还会参加饭局,虽然回来的时间不会超过十点钟。
但架不住他不好好休息,晚上要和霍玉兰黏到一两点。
哪怕什么也不做,也要拉手手,亲嘴嘴,贴脸脸,简直没完没了。
他的手从来不会朝着霍玉兰的脖子以下放,依旧羞涩而克制,脱了衣服任凭摆脱,穿了衣服就是高冷霸总。
霍玉兰有一次拿着他的手去放,他红得像颗熟透的桃子,让霍玉兰有种教唆犯罪的错觉。
霍玉兰这个时髦的先婚后爱谈得特别来劲儿。
就是有一件事她有些奇怪,牧引风好多天都没有发病了。
他用尽所有的空闲时间一门心思地扑在霍玉兰身上,明明已经是娶到家里的老婆,谈恋爱硬是谈出一种朝思暮想“两地分居”的架势。
牧引风人肉眼可见地瘦了一圈。
这会儿终于午休了,他不午休不吃饭,和霍玉兰开了视频,看着她的眼睛盈盈亮亮的。
他轻声细语,用大提琴一样的嗓音,在分享着他们公司有个副总脑袋上的头发被风吹起来,在两边一立,中间没有,像是脑袋上顶着个偌大的帝王蟹。
“我当时差点就笑了。”牧引风用那张穿戴整齐之后,高冷得像个二次元手办一样的脸说,“忍得好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