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挥手道:“没关系,你且说吧,她是赴了哪个官夫人的宴席,说错了话?”
“并无,王姨娘她近日哪也没去……整日待在后院,和……”
娄娘膀大腰圆一脸苦相说:“和王妃你给她找的那戏班子里面的琴师……不清不楚!”
娄娘一把年纪了,说出这话实在是羞耻,尤其是“姑爷”谢玉弓还在呢!
结果白榆听完,顿了片刻,和谢玉弓对视一眼,俱是噗嗤一笑。
“多大点事儿……到什么程度了?”
“拉拉扯扯的,我瞧着不好说,王妃还是尽快将那戏班子遣走吧!”
白榆最后打听清楚了,王姨娘和那“攀龙附凤”的戏子,确实有点暧昧,但是还没发展到男欢女爱的地步。
王姨娘保养得宜,但也年过四十,那戏子满打满算,只比谢玉弓大两岁。
对方明摆着是贪图钱财。
但是白榆觉得这倒也没什么不行,她和王姨娘一说,王姨娘当时先是面红耳赤,但是很快说道:“我……我见了肖郎,才知道什么叫真男人!我就是喜欢他嘛,他图钱,我有啊,我呜呜呜呜……”
她一拍大腿开始哭,白榆哭笑不得,倒也没想“棒打鸳鸯”。
让工部尚书那个老王八,尝尝被绿的滋味有什么不好?
再说谢玉弓已经让人把那戏子祖宗十八代都挖干净了,有他们看着,量对方也翻不起浪来。
于是白榆撒手不管,在自己家后院给自己“亲娘”养起了小白脸来。
王姨娘顿时乐不思蜀,不消俩月,白榆给工部尚书递了一封休书。
按照工部尚书的口吻写的,写了他这妾室的出格之处,压着白秋平的脑袋,让他捏着鼻子休了王姨娘。
王姨娘一把年纪重获自由身,女儿女婿养着锦衣玉食,还有了个小白脸相好,那日子过得简直风生水起。
把得知内情的工部尚书气歪了鼻子。
可白秋平不敢找白榆理论,他已经深知自己这庶女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