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山痛苦的哼声,让白珏重新变为“柔弱的嘤嘤怪”。
白珏放开白榆,去扶谢玉山。
白榆费了些劲才从沟里爬出来,呸呸吐出了两根不知道怎么搞进嘴里的蒿草。
帮着白珏把人扶起来。
拉扯回洞穴边上。
白榆说:“在这等着,很快就有人来找你们了。”
白榆说完要走,快要天亮了。
她要赶着去送定情信物和生日礼物。
可是她却被谢玉山死死揪住了衣袖。
谢玉山自己站不直,半靠着白珏,一双眼像野狼上身一样,看着白榆。
他的指甲血流不止,估计刚才烧伤口的时候撕裂了,血迹也浸染了在白榆的湿衣服上。
狼狈透了,也疯狂极了。
他问白榆:“为什么?”
白榆看向谢玉山。
“为什么!你选他不选我?”谢玉山目眦尽裂地看着她。
他比谢玉弓到底差在哪里?
他母族庞大,天生储君,名正言顺!
为什么她选择谢玉弓,不选择他!
白榆把袖口扯回来,避嫌一样后退半步说:“太子殿下可别说着暧昧不清的话,我跟你可什么都没有。”
“你又不喜欢我,你只是习惯了所有人围着你转,爱你,为你痴狂奉献,突然有一个不围着你,你就要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