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完全说不在意是不可能的。
谢玉弓整个人酸得眨眼之间都快泛上腐臭了,拱着白榆的脖子“哼哼”
他看似不屑不在意,实则恨不得把前面十几年无人疼爱的“孩童娇羞”一股脑在白榆这个妻子的身上补回来不可。
白榆听了他一番“惊世骇俗”的言论,笑起来摸了摸他粗黑顺滑的长发。
她先是说了一句:“不知道。”
是回答谢玉弓上一句问的他和太子谁厉害,谢玉弓顿时快被自己分泌出来的酸给腐蚀了。
但是很快白榆便抱着他说:“我没跟太子试过。我当时为了保命,被叫去他的屋子里,每一夜都是被他猛灌茶水,不让方便,出门都是后半夜,快尿裤子被人拖出去,看上去像极了不堪宠幸,实在是阴险。”
谢玉弓闻言表情一松,而后亲了亲白榆的侧脸,说道:“我一定多射他两箭,替你报仇!”
白榆轻哼道:“嗯,你确实厉害。”
白榆贴着他耳边,热乎乎温柔柔地给了他男子尊严的肯定,也带着点纵容他流露不曾对外流露的孩童心性的纵容。
“你最好了。抱过了你这样伟岸雄壮的男人,这天下还有什么男人能入眼?他们都是垃圾罢了。”
“你的思想也不同寻常,我倒觉得,太子心思狭窄,为人木讷,当惯了神,只想受百姓供奉,如何能做个好皇帝?”
“非得是你这样识得人间疾苦,人心险恶,还能保留纯善初心,向往人间真情安稳生活的人,才能带领百姓过上安宁祥和的好日子,你的父皇配不上安和帝的年号。”
“你不觉得女子失贞该死,觉得命更重要……这一点就已经超脱了数千年的禁锢。你可知往下数个五千年,依旧有许多男子,觉得这世间失贞的女子都该死?”
“你才是真的天生帝王。”
谢玉弓埋在白榆的侧颈更深,被夸得根本不好意思抬头。
他哪有她说的那么好?
但是他心中满足地噗嗤噗嗤笑,也噗嗤噗嗤地冒泡。
每一个泡泡,都代表着他心中沸腾的蜜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