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比较机智,怕的就是谢玉弓真的啃准了,感觉到站不住摔下去的时候,头就扭向了一边。
毕竟补牙挺贵的。
这世界上也没有补牙技术。
好在谢玉弓没有真的啃上来,他个子比白榆高得多,直接整个把白榆拍在倒地的屏风上了。
白榆被砸得眼睛都冒花儿了。
谢玉弓也是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只感觉摔在了一片软绵绵的云朵之上,脑子也是一片空白。
而后他本能地一撑手,只听到一声“呃”,再一低头,谢玉弓把手迅速缩回来,恨不得当场就把自己的手砍掉。
他从地上弹射起来,好像一下子就退化成了单腿怪,在地上单腿蹦了好几下,撞飞了两个来搀扶他的婢女侍从,然后又蹦回了床上,在床脚找个角落缩着去了。
还把被子拉起来裹住自己的脑袋,要不然他害怕自己红得将要滴血的脸真的会流出血来。
那样子真的十分智障,一点也不用装。
白榆则像只入水之后的大虾,被砸了一下子本来就眼睛冒星儿,又被一记铁砂掌撑在了胸口,精准打击让她疼得蜷缩起来。
侧身在地上卷成一个卷,好半天都没能吭出一声来。
女的身前这俩,和男的下面那俩在承受打击的时候痛苦程度不相上下。
白榆蜷缩着在那闭着眼睛等疼劲儿过去的时候,在思考谢玉弓是不是她上辈子玩死的那两条毛毛虫合并转世,这辈子专门来报复她的。
白榆缓了好一阵子才被婢女扶着从地上起身,面色白里透粉却不是羞涩,是心里骂谢玉弓的八辈祖宗骂出汗了。
她起身之后,看了一眼床上的谢玉弓。
白榆佩服自己真是个人才,毕竟这疼度就跟她做了乳腺手术麻药劲儿刚过一样,但这会儿她居然还能在脑子里分析谢玉弓这一拨装疯想达到什么目的。
白榆站在那里,沉思了片刻,气若游丝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些哭腔说:“我知道你厌恶我……我不在这里待着了,我这就走。”
白榆说完就让婢女扶着她离开了谢玉弓的屋子。
她直接把谢玉弓突然的“袭击”扭曲成他厌恶自己,刚才都是他故意为之,然后理所当然地借着这个理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