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我这么多年将她视为己出,对她这个儿媳,那是该给的都给了,甚至不该容忍的都容忍了,就是让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情,我都没和她计较,只想让她生个孩子,有什么难?”
“可是,她偏偏肆无忌惮,还以为我为我儿哭瞎了眼,真看不见她在我面前肆意妄为!”
“呵呵,一味的容忍,还真是让她有恃无恐,竟骂到我的头上,真是太有意思。”
她冷冷一笑,只感觉自己这么多年的好,全都喂了狗。
哦不!
狗都不如!
喂了狗人家至少会念及你的好,忠心看家,而这种得寸进尺的小贱人,还要里应外合,联合旁系来恶心自家人,简直就是个叛徒,杂碎!
“伯母,她还想在老祖出关的日子,拿肚子里的孩子,以此来搞伯父和你,这都是我亲耳听见的。”
叶殊不怕事大,煽风点火说道。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这种白眼狼!”
白夫人皮笑肉不笑,甚至鼓起掌来。
“那我们怎么做?”
“现在把她抓起来?”
叶殊问道。
白夫人稍加思索,伸出手来打住。
“慢,别打草惊蛇。”
“她不是想在老祖出关的时候,想以此来恶心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