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里,墨炤似乎在练习接下来要跟云翘说的话,也没发现留影石已经在记录。
云翘看着他反复好几次,像在排练话本,显得有些笨拙时,被他逗笑。
可笑容里泛着苦涩。
她数不清墨炤练习了多少遍,直到他很严肃的再次喊了自己的名字。
“云翘,当你看到这段留言时,或许已经不知何时了。”
“又或者,这些东西根本没有机会交到你手里。不过,无论你是否能看到,有些话,我确实要跟你说清楚。”
“逃婚一事,是我思考欠佳,太自私了。我应该同你坐下来好好谈,不应该将你独自扔下,让你成为整个神境的笑话。”
“很抱歉,这份愧意我无法亲自对你说出。也没能亲自出面替你解开那些误会。”
“逃婚,是因为我并非你的良人,不忍让你的一生毁在我这里,所以选了一个最坏的方式,让你伤心了。”
“墨某不敢奢求你的原谅,但请云小姐能尽快解开心结,重选良人。”
“此后,祝愿你长寿康健,万事顺遂。”
“若今生还能再见,或者来世重遇,我墨炤定会亲自向你赔罪。”
“如今,墨炤只能在此请罪了。”
随着话音落下,影像也渐渐消散。
云翘呆呆的站在原地,泪水早已湿了脸庞。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能亲耳听到墨炤向她解释当初逃婚的理由。
如今听到了,她却没有丝毫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