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叶之宁的质问,诡宗宗主脸上浮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
他没有丝毫被擒住后的恐惧,眼底一片挑衅地看着叶之宁,语气嚣张道:“什么解药?我不知道。”
听到他的回答,叶之宁表情微微一沉,双目凌厉地盯着眼前的人好一会儿。
所有人都不敢出声,全部视线都落在他们身上。
诡宗宗主心中笃定叶之宁无法清除沐婉清身上的毒,所以有恃无恐。
半晌儿,见叶之宁没有再说什么,诡宗宗主笑得一脸得意道:“你们修为比本宗主高又如何,这条鲛人身上的毒如果没有解药的话,不出三日她就会变成一条死鱼。”
“我看你们应该和这条鲛人是朋友对吧?不如就放了我,等我和她夫妻之礼,到时候自然会帮她解毒。”
“刚才发生的一切,本宗主可以既往不咎,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如何?”
他的话,让一旁的钟隶和温初怡气恼不已。
“老鳖孙,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要脸不!”温初怡没忍住,直接冲上前来给了他一个大耳瓜子。
清脆的耳光声在众人耳边环绕。
诡宗宗主眼神一滞,呆了片刻,显然是没想到自己会受此大辱。
他舔了舔嘴角,脸颊开始发烫发麻,耳朵里一阵耳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