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再看百里芸，此刻她的双肩只剩下血淋淋的两个血窟窿，双腿也失去站立的能力，正跪在叶之宁的面前。
百里芸不敢相信，自己曾经打不过叶之宁，为什么如今修为已经和她齐平，为什么依旧不是她的对手。
但这一切，她已经没有机会去弄清楚了。
“百里芸，哦不，应该叫你叶沅才对。”
叶之宁眼神冷漠，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人，继续道：“以前你抢我的容貌和我的灵脉，现在又抢别人的身份和身体，接下来，你还想抢什么？”
叶沅恶狠狠地瞪着叶之宁：“你早就知道了？”
“是。”
叶沅怒急攻心，笑声都变得凄厉起来：“凭什么，凭什么老天总是站在你这边，明明我也不差，我甚至比你更努力，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得到过偏爱！”
“凭什么，所有一切美好的东西都给了你，而我什么都没有？”
叶之宁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发疯，冷冰冰的问道：“你确定，自己什么都没有？”
百里芸的笑声戛然而止，表情凝住。
只听到叶之宁缓缓说道：“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