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寥数语,云司礼说的风轻云淡,完全不提自己曾经经受过的一切苦难。
虽说和他的相处并不多,但如今世上除了墨尘胤之外,能成为亲人的也只有云司礼一人了。
叶之宁压了压心口的那丝酸胀,从棺里拿出那枚令牌。
令牌是玄铁质地,握在手心里一片凉意,其中还散发着一股神秘的力量。
她有些微诧,抬头看向云司礼:“这令牌的气息居然跟世钟很像。”
“对,这玄铁就是从世钟上脱落下来的,被我锻造成了令牌而已。”
闻言,叶之宁也算明白,为何云霄宗能久居五大宗门之一。
这令牌若是落入外人之手,单凭上面残余的上古神器力量,就足够一个灵宗境修为的人直接突破魂境。
或许,帝天麟想要对付云霄宗的目的,也不仅仅是担心这里藏着能威胁他的,还有这个能助他突破最后一层壁垒的东西。
叶之宁手指握紧了些许,随后将令牌收进了方寸间。
她再次看向云司礼,如今他的神魂比当初见到墨炤时还要虚弱。
叶之宁眼底浮起几分担忧,询问道:“有什么办法,能让你重塑肉身吗?”
云司礼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即苦笑着摇摇头:“要是有办法,这万年也足够我重塑肉身了。”
言下之意,就是没有办法。
想到墨炤的殒落,叶之宁难免掀起几分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