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羽此刻整张脸又白又红,浑身抖得厉害。
“公主的宫里暗卫众多,修为远在奴才之上,我能有什么本事从公主房里偷来这东西?”
“今日公主召见我时还在沐浴,为了让奴才答应替你办事,当着奴才的面从浴桶里出来,玉体早被奴才看个精光。”
“若非公主此举,奴才又怎么会相信你是真心想要我当面首的?”
“倘若公主不认,那奴才斗胆请帝师夫人对她施展搜魂术。我一个奴才,即便搜魂也得不到太多的信息,可她不一样,或许帝师夫人能得到更多有用的东西。”
侍卫不给白若羽辩驳的机会,一股脑地将这些东西说了出来。
而起初还兴致勃勃吃瓜的群众,此刻已经纷纷低下头,当起了瘟鸡。
叶之宁在一旁听得直呼牛批,没想到平日里眼高于顶,嚣张跋扈的白若羽,私底下居然玩得这么花。
白若羽想狡辩,可侍卫已经搬出搜魂术,若真让叶之宁对自己施展搜魂术的话,她不仅要败露对付叶之宁的事,还有很多见不得光的也会败露。
一想到这,白若羽就不敢再说什么了。
她转而看向白席,把最后的希望都放在他身上。
“父皇,难道您就任由外人如此欺辱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