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只有那晚事发时在场的几人知道,而云伯就是其中一人。
云忠林痛心自己的儿子为了家主之位想要谋害他,更担心那时候还小的云司铭会因此遭到外人唾弃。
所以,只能宣称他的父亲是突发恶疾而死。
而云司铭的母亲,自然是知道丈夫做了什么的。
云忠林本来念在她还要照顾年幼的云司铭,并未将此事迁怒于她,反而要求她能安稳照顾好孩子,照样以云家大少奶奶的身份留下她。
可谁也没想到,云司铭第二日脸色苍白的大喊来人,等人们赶去的时候,她已经自杀在房中。
云伯还记得,那日他看着云司铭,发现每当他看向云淮的时候,眼底都会露出一丝仇恨。
只是后来云司铭被接到云淮那里后也十分正常地学习和生活,云伯便没将那事放在心上。
可如今云司礼被追杀一事,不得不让云伯怀疑,当初云司铭的母亲自杀前,是不是跟孩子说了什么。
“哎……”云伯叹了一口气,没有回答云司礼的问题,只是抬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说道:“无须为这些烦恼,所有真相,自有澄清的一天。”
话音刚落,云伯就听到了云淮来到院外的脚步声。
他疑惑地转身看去,就见云淮行色匆匆地走了进来。
“家主。”云伯喊了声。
云淮点点头,然后看向云司礼:“司礼,父亲有话要问你。”
“父亲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