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一凡顿时笑了：“你小子忘记了吧？你爸在我小时候，送我去过五台山当沙泥。”
卢锦洋听到这话，一下子整个人都愣住，恍惚间想起了。
在卢锦洋父亲没有入狱前，每次回来，他父亲都要检验孙一凡。
两个人每天早上会起来很早，天不亮就出门，练到日上三竿才会回来。
卢锦洋记得，他小时候好奇问过，当时他父亲只是说，他们是早起去练功。
那时候，卢锦洋没有去深究，也没有细想，以为不过是普通晨练。
现在孙一凡提起来，卢锦洋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原来他父亲和孙一凡，所谓的练功是真的在练武。
看到卢锦洋目瞪口呆的样子，孙一凡笑着说：“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神，武术这东西，就是强身健体的。”
见卢锦洋回过神来，孙一凡又继续说：“我练武，学提琴，这些就和你现在电竞一样，这是一种人生经历，未必一定要取得什么样的成就，但却能够潜移默化的熏陶人的素养，让我们身体健康，心理也健康。”
卢锦洋这才明白过来，恍然道：“难怪，难怪那时候我爸总让我妈督促我学电子琴呢。”
“我那时候以为，我爸希望我以后搞音乐呢，后来我爸说，学琴是在学业压力不重的时候，充实我的生活。”
“然后学会了，就能在学业压力大的时候，拿那些东西出来缓解压力，我以前不明白，现在明白了。”
孙一凡笑着说：“呵呵，其实你爸爸很疼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