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之下,用探索“金鱼缸”这个话題來作为消遣,是个不错的选择。
会所门口的两个苦逼保安正在太阳下接受洗礼,虽然现在沒有客人或者程哥在一旁,但他们依旧挺直了身子。这种表象并不是因为他们尽忠职守,而是在他们的头顶上,有个摄像头,程哥每天來时第一件事就是调取录像,看看这些人有沒有疏忽值守。
所以他们在我的眼里才是那么的苦逼,分分秒秒都被人监视着,只不过是为了舀一份外面高一倍的工资,就要这么的委曲求全。
如果是我的话,宁愿工资少一点,或者干脆在家待着,也不愿意受这种被管制的折磨。不过回头一想,也许是家境的原因才能满足我放荡不羁的性格,他们可能家里上有老人,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孩,才不得不做了生活的奴隶。
看到我后苦逼保安点头哈腰的打了个招呼,一方面是因为我平日里面乐善好施,另一方面就是看在简洲的面子上,加上我们都和程哥走的较近。
我给他们一人洒了一根中华就上去了,如果站在大门口与他们攀谈,无心中便损了他们的面子。毕竟我们之间的位置不同,我不喜欢站在弱者的身上蹂躏他们的尊严。
本來以为二楼里面就我一个人,结果溜达到休息室的时候,昨天那个新鲜妹子正独自一人坐在里面看书,新人往往对待第一份工作都会很积极的吧。
她的腰间已经别上了一个牌号-十八号,见到我后慌忙合上了书,腼腆的一笑后,便红着脸低下了头,应该是为在草原包厢里面的事害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