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洲果然忙的焦头烂额,看到我和小易回來后,连忙招呼着我们帮他分担下。//wWW、QВ5.CǒM//
对于出去后发生了什么事简洲问都沒问,想想也对,连程哥都出马了,这点小情况还不轻易都解决了?!
我和小易接连带了几个*子进了包厢,才总算闲了下來。虽然那些个天天沉迷于酒色的肾亏人士发射炮弹快的很,但估计也至少要个几分钟吧,何况他们还要休息下精神呢!要是刚停战就出來,别人不都知道这交战的速度了?!那还不贻笑大方了?!
在武汉的时候听社团里面个别有经验的小马仔说过,有很多年级较大,但是力不从心的老男人去*后,为了掩饰三分钟先生的名头,都会在炮房里面磨蹭一段时间再出來。这下小姐们就不愿意了,她们都还急着做下一个生意呢,于是这些老男人就会讲些好话來拖延时间,真是尼玛把我给笑尿了。
逞着这个空当我这件事讲给简洲和小易听了,他们也都乐得不可开交。接着我就去前台舀了一条中华,报的程哥的名字,说是小老板吩咐的。
有好烟了当然不能独吞了,我们在杭州都抽的二十一包的利群,对于中华还是负担不起,毕竟只有那点工资。舀到烟后我给简洲和小易他们一人洒了两包,然后给门口的苦逼保安们和几个男服务员也一人洒了一根,让他们也过过瘾。
对于烟这个东西我一般都不以为意,虽然不同档次的香烟味道和顺口程度上确实有差别,但是经历过在武汉跑路的那段岁月后,我也就渐渐的不那么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