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团是李哥金口玉言点给周正管理的,但李哥却三天两头的把我叫到医院,给我交代事情,询问情况,让我带他传达一些指令。
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李哥是有意栽培,只不过碍于我加团入社太晚,辈分过低,不好明确的给我实权,免得引起下面人的不满。
这一切都被周正冷冷看在眼里,其实最不满的人应该就是他了。
虽然经过了上次那件事,我和他之间不再明摆着横眉冷对,甚至剑拔弩张。见面就是点下头,打下招呼,有时候也客气两句,随后就各干各的,毕竟他也有场面上的事要处理,而我也乐得清闲,没事和辉子两个到处溜达。
但周正和我之间的隔阂,彼此都心知肚明,只不过没有捅破而已。
像他打牛这么久,一直寄人篱下,就是为了有天自己了独掌大旗,出人头地。如果被我这个初出茅庐,半路杀出来的愣头青抢了他的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的风头,势必是不能忍受的。
其实现在的我,早已经不是那个满脑子冲冲杀杀的无知青年了,对待眼前的一切是最心知肚明的。
李哥他青睐我,除了确实看中我的人才,想培养一个年轻一发打牛人里面的左膀右臂出来外,最大的目的还是利用我来牵制周正,免得在他住院的这段时间里,被周正伺机而动,席卷了他多年来苦心经营的社团。
就像一贯以来的政治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