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闷女走后我就把海子哥拉到了小储存室里,跟他说我要先出去下。
海子哥也是过来人,明白了我的意思,边抽烟边笑道:
“你个婊儿省着点阿,不要尼玛明天走路都打摆子!”我淡定的说道:
“不怕,哥人送外号‘一夜七次郎’!”
说罢就在海子哥的笑声里,出了吧台去门口找闷她女了。
闷女果然等在那里,叼着根烟,满脸风1骚之色。
刚才在酒吧里面没看出来,她皮肤还是挺白的,都说“一白遮三丑”。夜色下她看起来那真是那么回事,不知道她男人为什么要放弃她这个免费泄欲工具的。
闷女个子不是很高,大概一米六多一点点,穿的比较保守,看不出来身材怎样,不过她身上很惹人注目的就是一头到腰的乌黑长发。
看着她的头发我心里想到:“该不会等会儿还没开枪,她第一句话就是‘好疼,你压着我头发了’!”
脑海里浮现出那副场景,让我不自觉的发起笑来。
“你笑什么呢!奸笑奸笑的,姐有什么好笑的?!”闷女看见我在无端的嗤笑后,走过来用手妖媚的轻轻拍了拍的胸口,魅惑的对我说道。
思绪被打断后,我一把抓住了胸前柔若无骨的小手,调戏的说道:
“笑你美阿!还能笑什么!”边说手上边不忘揉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