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针下去,爹爹深吸了一口气,可算是活了过来。莲圳再给他按摩了一番,让他沉沉睡去了。
元旭看在眼里顿生佩服。在莲圳收针时也对他变得尊敬:“请问这位大夫高姓大名?”
到桃源镇以来,一直没怎么开张,也无人问起我们的名讳。
莲圳不说话,只忙着收针。我说道:“我家大夫姓艾,名川。”
“原来艾大夫。”
莲圳站起来,元旭跟在身旁,一直跟到屋内圆桌,莲圳开始写药方,一边写一边说:“老爷平日吃得油腻,才有了这心疾,说简单些,也就是他的心血脉管都长了油,这病要靠食疗,我这里也会开一些疏通的草药,从今往后呐,元老爷只能改吃素了。”
元旭连连点头。
和莲圳一起慢慢走在只有月光的道路上,他背着医箱,我背着药箱,月光把我们的身影在地上拉得很长很长。
我们一直走,一直没有说话,忽然,他停了下来,看我:“你诊金收了没有?”
我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