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平心静气,老道的精怪,定是见过无数。恩,今日起我该从新审视小剑,不该当他是与我相同,不更人事的十八少年,他那老实的面容之下,谁知藏了一颗怎样的心。
与爹娘团聚后,却是先跟我要了金库的钥匙,好大鱼大肉招待拓拔宇珪。原来他已来了三日,说是特来看我。我却不信,天下大定已经六年,早不来,晚不来,六年之后才来,为何?
当我说出疑惑时,爹娘只是暧昧笑看我,说什么吾女十八,正是花开之龄,若是他家姑娘,早已十六婚配,吾儿已是迟了……
一时间,爹娘又开始说起相亲之事,只要提及此,我只觉头痛欲裂,匆匆逃离。
晚上,托拓拔宇珪的福,家中摆下盛宴,一直摆上街,设下长街宴,全镇皆沾了光。感谢吾王。
我们与拓拔宇珪,则是摆宴家中,因为拓拔宇珪很喜欢大家围坐,热闹而亲切。
拓拔宇珪举起酒杯,说:“今日桌上无尊卑,大家不必拘谨。”
看到这酒,我移目小剑酒杯,心中暗忖:自从上次入梦之后,小剑与我睡时分外小心,他本不是凡人,戒心高于常人,若是普通熟睡,我靠近他也会发觉,看来只能用酒来灌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