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榕非常疑惑不解,上辈子他是在到了徐家之后不久才知道自己的母亲,其实是徐枭的情人,而徐梓岩的母亲也因为知道了这件事而走火入魔去世了。
一开始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为什么徐梓岩要那样欺辱他,直到后来他长大了一些,才终于明白,他的存在对于徐梓岩来说就是憎恨他的最大理由。
回想起当初徐梓岩对他的厌恶,徐子榕忍不住在心中冷笑:千错万错都是徐枭的错,就连气死你母亲,也是因为他再次和我母亲藕断丝连。说到底若是徐梓岩真的想替母亲报仇的话,最大的敌人应该是他爹徐枭,可徐梓岩也不过是个懦弱的可怜虫,知道自己根本无力抗争父亲,而且他将来的前程都依靠在他父亲身上,所以才把所有的怨恨都报复在无力反抗的徐子榕身上。
说到底,无非是欺软怕硬四个字罢了,若是当时自己也有他那样的天赋,获得了徐枭的庇护,说不定他连自己也不敢报复呢。
而已的揣测这当初徐梓岩的想法,徐子榕越想越觉得眼前这个徐梓岩不正常。
哪怕他所有的习惯都很原来的徐梓岩一样,可就凭他看着自己的时候,眼中没有恨意这一点就绝对不正常!
“嗯?子榕有事要说吗?”察觉到了徐子榕关注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徐梓岩低下头问道。
缓缓垂下眼帘,徐子榕轻声说道:“没什么,就是觉得……哥哥对我太好了。”
“呵呵,哥哥对弟弟好不是正常的吗?”徐梓岩笑眯眯的回答。
徐子榕笑了笑没说话,心里却在暗自嘀咕:也许别的兄弟之间关系好是正常的,可你我之间,从来就没有关系好的一天。
流觞院和主院的距离很远,徐梓岩并没有刻意加快速度,因此兄弟两人几乎是以散步的姿态缓缓的朝着饭厅前行。
徐子榕被徐梓岩拉着,根本无需看路,实际上即使没有徐梓岩,他也不可能迷路。
毕竟在这徐家他生活了好几年,只可惜这个冰冷的家族,从未让他感受过家庭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