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猜到了吧?”女祭司也看了张凡虎良久。最后还是轻叹了一口气,“你最先肯定以为我不是人吧?”女祭司呵呵笑道,也只有她才像是没有任何生活的困苦忧愁似的,总能在任意情况下喜笑颜开。
“呵呵。”张凡虎苦笑。“因为没有人的体温只有二十摄氏度不到还生存得好好的。”张凡虎不由得摸摸自己脖颈上的断裂雄狮獠牙。在九年前,女祭司送雄狮獠牙给他的时候无意触碰到了他的手,那种冰凉的感觉让他记忆犹新,只有又有类似的一次接触。
“是啊。无论再完美的计划,也总会留下痕迹。而你。就是这样一个善于发现、观察、发掘的人——一个自找没趣的混蛋,也是一个真正的高手。”女祭司一句话就用了几种不同的语气,听得张凡虎也苦笑不已。
“也许是吧,我总是那么不务正业,寻找并做一切自己有兴趣的事,完全为自己而活,真正的活。”张凡虎道,然后语气一转。“美人鱼。这是众所周知的一个名词,无论是世界各地、古来往昔都有文明传诵着这种奇迹,而且都有明确的记载,甚至在现代还有众多的目击者,甚至你们的——标本”
“无论怎样的强者都有陨落的时候,因为世上没有绝对的强者。”女祭司沉默了一会儿道。语气很淡,但是又隐隐透着失望与其完全相反的信心。
“谢谢你。”张凡虎道。“你对我的帮助不少。但是,我还是想问。你们究竟所谓何事呢?或者说,你们究竟要我做什么呢?”
“帮助你的不止我一个人,甚至不止我这一方人。”
“在我发现智月的那一天,在海边沙滩上有一个巨大的鱼尾,边上还有众多的人类脚印,还有一双小巧的手——那是你的族人吧?”张凡虎也转移了话题,说起了九年前一件大家都会忘记的无关紧要的小事。
“宇宙多大了?”女祭司看着张凡虎,突然问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大约一百五十亿岁吧。”张凡虎迟疑了一会儿道,“这不是我记得不清楚,而是宇宙太浩瀚了,现代人类对其研究还太少了,所以得出的结论偏差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