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着张凡虎的神力,所有猎手都惊呆了,羡慕之色溢于言表,这几月一来因为无知对他的误会全然消失,就如阴云受到压抑良久的火山喷发消失一样。
尽管只隔着一条河,但是族人们却觉得这与数百米外的南方是两片天地一样,越是向东走越感到荒凉。最先的密林逐渐变稀疏了,虽然河流在变大、数不清的小河汇入其中,他们也不知度过了多少条河流,但是干旱还是在继续,他们逐渐走出了树林,向着真正的非洲大草原前进——热带稀疏草原。
就在一个赞比西河的转折点,张凡虎给了族人们一个选择:此处向东奔流的赞比河西突然向东南转向,出现了一个四十五度的锐角,因为东边出现了连绵不绝的高山。族人们都选择跟随张凡虎进入高山,但在这之前却要沿河向南。
就在河流的转折点,神树族再次渡过赞比西河到了南部,渡河地点恰好又是一个现代的人工湖大坝,而且这个河并不会比赞比西河上前卡里巴水库小多少,这就是莫桑比克境内的卡霍拉巴萨水库。
沿河而下三百余公里,距奔腾的赞比西河入海口只有一百多公里的时张凡虎终于再次停下了脚步。猎手们再次见到了久违的角马、斑马、犀牛等等大草原代表性动物,这儿的动物与南部非洲的大同小异,虽然是同类,但是因为地区间隔还是进化出了各自的特色,比如这儿的犀牛角比南部非洲的要长、雄狮鬃毛要比南部非洲的要短。
这儿靠近“地球伤疤”,著名的东非大裂谷南端,这儿又是一个生物帝国,在现代社会是鼎鼎大名的一个大型国家公园——戈龙戈萨国家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