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虎让部落的繁盛进度甚至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当然也包括了他自己。在一年之中,小斑马群已经成长起来了,而且张凡虎对它们的训练就从来没有停过:腿部绑上石片、背上是两截树干,这些当然都在它们的承受范围之内。在这种与成长一起增长的负重训练中,被当做未来的坐骑的斑马和被当成驮运物品的角马都被驯服得服服帖帖的,而且身体素质与力量也不是野生的它们同类可以比拟的。
骑兵队雏形已经出来了,驮运队也有了雏形,甚至已经成型了。角马比斑马体型小了大约三分之一,所以也比斑马早些时间成年,一般两年就完全成年了,这些一百多公斤重的角马群也成了族人们不可缺少的劳动力。
十天前,大荒族人和女祭司都亲自全来到神树族与其商量捕鱼之事,这已经是第二次了,而不是一年前的现在张凡虎等人亲自前去。但这次谈判中把张凡虎还有所有神树族人都谈懵了——大荒族本部上百人居然要全体加入神树族!
大荒族是没有办法了,因为数天前女祭司又举行了一次大型仪式,于是大荒族本部又少了三十几人,再加上来看到神树族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还有那对他们心灵进行抨击的驯养成功的野兽群,几位老人终于做出了这个决定。
再次缩水的大荒族本部没有办法把神树族支持到两百多人的一流大型部落,但是这个景象让女祭司就坐不住了。这是一种政治利益之间的平衡,如今只剩下她与神树族两方了,再加上女祭司时真的想与神树族合作,于是她再次来了一次仪式,最后女祭司手下四十几个神仕和女族人加入了神树族,这还让她倒贴了一部分人。
神树族富了、强了,并且还在继续向着强者迈进,只要一两年之后的骑兵队一成那又是一个实力的跨越。张凡虎觉得他该离开,他也累了,是的,他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已经再南非三年了,身心一直在无法自拔的疲惫中。
他想摆脱命运的桎梏,一条隐隐约约一直在他身后的无形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