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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灰烬里等你 第265章 旧组织的报复,惊险!!

我吓得瑟瑟发抖,但是却并不敢叫出声来,我怕我的尖叫会让这歹徒急了眼,对顾清平不利。我轻轻的挣脱顾清平,从他的怀里下来,那名男人非常恐怖的目光朝我投射过来,大约是顾清平被他控制住,我觉得生死难料,身体本能的一软,倒在墙壁上,男人对顾清平说,她是何念?

顾清平的眼睛眯了眯,你调查的很仔细。

杜老不敢怠慢,想到你不会太容易屈服,不掌握彻底点,我自己都怕有来无回。

杜老。顾清平攥紧了拳头,他慢慢将身体转动,想要面对那男人。男人握住枪狠狠抵了抵他的太阳穴,别动!

顾清平半侧着身体停下,冷笑说,我已经被你控制住,你还怕什么?

当初你跟着杜老时,我还没有加入组织。可不代表我不了解你,杜老训练我们这批杀手时,始终都提及到你,你的那些手段我心知肚明,不会给你半点反击的机会。

男人说完后,腾出那一只没有握枪的手。伸到顾清平西装裤子的口袋里,摸出一个蓝色方帕,将方帕抖落开,掉落在地上清脆的金属声响起,是几枚金?色的类似针的东西,尾部用红色丝线绑住,头部非常尖锐纤细。醉心章、节亿梗新

男人冷笑说杜老在派我来之前,就告诉过我,你腕力过人,擅长突击,喜欢随身带着不易被人察觉到的金针和石灰,对手往往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只防备你会不会用枪或者刀,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顾清平冷冷一笑说,不错,知我者,莫若杜老,他算我半个父亲,亲自训练教育我十年。自从脱离了他,我再没用过他教我的那些招数,我希望自己可以脱离得干干净净,08年那一次他阴沟翻船,不是没派人来找过我,我没有理会,也许从那一刻开始,他就不打算留我的命了。我始终不再踏入北上地区半步,就是不想和他狭路相逢,我不能不记他收养我的恩情,但我也不能一辈子助纣为虐。跟着杜老,早晚都是一死。”

男人用脚将那些针踢到很远的台阶下,确定顾清平怎样都摸不到才罢休,“杜老说,他这一辈子遇到的唯一不怕死的,就是你。”

“我不怕死,可我也不想死,谁都愿意活着。”

男人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眼睛微微转了转,似乎在估算什么,“杜老早就看出你有反骨,当初虽然非常喜欢你,可对你留了个心眼,没有把他很多最重要最隐秘的事完全交待给你。顾清平。现在杜老有点事要你帮着做,当初送你离开组织,他可没有为难你,还给了一笔钱算作散伙费,现在是你回报他收留栽培你恩情的时候了。”

蒋华东没有说话,男人忽然从另一个口袋内掏出一把更加袖珍的手枪。他指向了我,我吓得身子一抖,死死抠住墙壁的缝隙,蒋华东的语气骤然冷沉下来,“不要动她,否则我和你同归于尽。”

男人忽然爆发出一阵笑意,“怕就怕你没有软肋,只要你有,你就一定会为杜老做这件事。我可以不动她,你说得对,我即使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但我也怕死,谁也不会把生命看到那么低廉。但我不动她,不代表杜老不继续派人来动,他从你离开时招兵买马,现在手下能独立为他办事的打手有几百人,你护得住她一时,护不住一世。杜老既然冒险找上了你,就非你不可。”

蒋华东闭了闭眼睛,他深吸一口气后,缓慢说,“我答应。”

男人满意的笑了笑,“只要你听杜老的话,他可以助你称霸南三角。将位置传给你,以后你想要什么,条子都不敢动你,你想一下,几万人随时为你卖命,任你差遣。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做?,而不是以一个公司做遮掩,吴凡现在学着你以公司做挡箭牌,迟早会和你一样腹背受敌。你比他更有本事,凭什么被他接连打击,杜老承诺,只要你将这件事为他做好,凭你现在的势力,再融合他他的势力,踩死一个吴凡,几秒钟而已。”

蒋华东冷笑一声,“杜老为了招安我。真是煞费苦心。连自己苦心培养的吴凡都要搭进去。”

“那是自然,即使你脱离他掌控这么多年,他始终以你为训练我们的标杆,他说世上最狠的就是顾清平,这是与生俱来的天性,即使他这个创立庞大组织的头目,也没有你身上这股六亲不认的狠劲,他一辈子就遇到了一个你,这样得力的手下,可遇不可求。”

男人说话时浑身都不再像刚才那样僵硬和紧绷,仿佛随时戒备的状态,蒋华东承诺愿意做事后。男人抵住他的枪口明显松动了一些,没有刚才的谨慎,凭借我对顾清平的了解,他此时冰凉而杀气的眼神,让我忽然有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

可我还未来得及想什么,顾清平忽然一声低吼身子飞快旋转。他一条腿撑住地面,另外一条腿踩着墙壁猛地一个空中后翻,倒立时一只手扣住男人的后脖颈,死死钳制,另一只手以闪电般的速度夺取他右掌握着的手枪,动作一气呵成。惊险迭起。

“回去告诉杜老,我不会为他做事,我已经脱离组织,再找我也要问我是否愿意,他没有资格命令我,我尊称他杜老,是念在以往旧情,他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

顾清平俯身去捡地上另一把枪,就在这时,男人冷冷的目光扫过我,他掀起裤腿,拔出一把精小的匕首,朝着我飞甩过来,我捂着嘴吧忘记了动作,顾清平听到匕首带起的风声,猛然抬起头,他想要冲过来推开我,可根本来不及。他距离我之间还隔着那个男人,他将枪口对住朝我极速射来的匕首,“砰”地一声,刀尖在擦过我鼻梁时弹跳一下,瞬间掉落在地,我感觉到鼻尖渗出一丝猩甜的血液,我用手指摸了摸,刺痛灼烧感让我身子骤然一?,男人朝着顾清平扑过去,他们两个势均力敌身手过人,立刻打在一起,从台阶上滚落。一直滑进灌木丛中。

这栋别墅区内每一栋洋房两侧都栽有灌木丛,而且是南省特有的一些带着刺的草木和花束,非常的坚硬和尖锐,我听到那些荆棘划破衣服的撕拉声,烟暗中不知道谁又开了一枪,接着又是一枪。两下闷哼声都在克制,可我辨别出其中一声来自顾清平,保姆听到声响打开了别墅内的灯光,她走出来看了一眼,正好听到我失声尖叫,她吓住。呆呆的看着那涌动的烟暗处,我住她手腕,用颤抖和惊慌的语气让她进立刻联系傅琰,让他带人刚过来,千万不能报警。

保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了解事关紧急。转身冲进内,我四下找了一圈,拿起一侧放着的长木棍,朝烟暗的灌木丛内冲过去,男人穿了一身?色,顾清平的西服已经不在身上。露出浅灰色衬衣,微弱的月光让我分辨出颜色的差距,他们两个人都倒在地上,施展不开拳脚,靠着自己的优势进行打斗,顾清平似乎负伤更重。我在男人滚到他身上压制住他时,朝着后背狠狠一敲,闷闷的重响凄厉而惊人,我手一松,男人翻身滚落,他摸出口袋内的一枚炮仗似的东西,拼出全力朝远处一掷,“嗖”地一响,一注亮色烟花,拖着摇曳的烟尾,在半空中炸开碎裂,忽然更大的声响从四面八方涌来,几名烟衣男人朝着这边围拢靠近,男人不再动,顾清平踉跄直起身子,看到这一幕后,第一反应对我大喊,“念念快进屋,发生什么也不要出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