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嫣心里明白，这是肖雨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杀人，而且还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口。
从伤口里可以得到柳什卡的肺和气管、碎肉样的东西都流到了外面。肖雨有这么大的反应很正常。
君嫣倒是没有什么异样感觉。在卡坦星时，为了训练君嫣的心狠手辣，卡坦星专门调了一批死刑犯让君嫣亲手杀死。
当时君嫣心一横，一口气射死了三个死刑犯，着死刑犯在她面前挣扎着扭曲着，她的感觉也像肖雨现在的感觉一样，似乎不把胃吐出来就不舒服一样。
但是一个星期后，再次射死死刑犯的时候，她就淡然了许多。虽然还是有些不舒服，但是至少不会有呕吐的感觉了。
取下自己的水壶递给肖雨，君嫣用一件废弃的布料盖住柳什卡。活着，柳什卡是自己的敌人，但是死了，她也有悲戚的感觉。也许要不了多久，她也会这样死在这里，就不知道有没有人给她盖上什么好让她死的有点尊严。
肖雨漱漱口，挺直起腰背，用手擦去眼角呛出来的泪水说：“我的表现是不是很差劲？”
“不算差，我第一次杀人也是这样。”君嫣尽量轻描淡写的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