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小伦的优点之一就是诚实，回答：“那不能。”
“没有资源能变强不？”吕小启又看到葛小伦诚实地摇头，直白地说：“那不就得了。和玩腾*的游戏一样，不充值怎么变强？没资源非但你成长不起来，大家伙也要跟着饥肠辘辘。你说，是这道理吧？”
“其实……”程耀文搓着手，略略猥琐地说：“比如网*的游戏，充值了也不一定能变强。依然是，亲爱的玩家你好，我是你*。”
“耀文，我在教训伦儿，你先别插话。”吕小启继续蹂躏葛小伦的脑袋，讲道理：“有些人天生就是当领袖的料，比如我。而有些人就是跟随领袖才能叱咤风云，比如你。”
葛小伦听着觉得很有道理，可是总觉得不对劲。
“想追上蔷薇吗？”吕小启放开了葛小伦，摸着下巴继续说道：“她看出你不是当领袖的料，怕被你连累了才一直抗拒。你成为领袖麾下的大将，就没那层麻烦啦。”
“啊……？”葛小伦一副很怀疑的模样，说道：“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坑我？”
一些看戏的人（天使），他们的表情乃至于思想都不一样。
天使们是用观察的目光在看像是胡闹的吕小启，又看一副迟疑不定的葛小伦。
懂得越多的天使神情就越严肃，她们太清楚一旦主次确定下来，除非是“主”陨落，不然“次”的地位也就那么决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