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玉继续沉默。
见他沉默了两秒，这才开口看向周风流：“所以...你之前在演我？”
“此话怎么讲？”
“你之前知道她跟踪过你么？”张灵玉问。
“她跟踪过我？”周风流摸了摸下巴思考：“什么时候...”
“我不造啊。”
周风流是真不知道夏禾跟踪他，估计已经是比较早的时候了，那时他还是一个普通人，直到后面张灵玉失身不辞而别之后，他才猜测到当时张灵玉说去追击全性的妖人是夏禾。
“好...”
张灵玉此时心态有些复杂，他大概能够通过二人之间的描述串联起了整个故事。
周风流跟夏禾是前男女朋友关系，后来夏禾加入了全性成了全性四张狂，因为这份关系在夏禾没事还跟踪周风流一手，就在夏禾跟踪周风流的这段时间里，他刚好下山跟周风流相遇...
他以为夏禾是要迫害周风流，然后他为了帮助对他很是热情的“大好人”周风流去抓夏禾，结果中了息肌...再之后就失了身。
整个故事整理下来，好像就他张灵玉像是个小丑一样自作多情，忙没帮上，结果还反失了身...
“阿玉啊，你要相信我是正道的光。”
周风流十分严肃的开口说着，一边说他一边拍了拍张灵玉的肩膀。
“别碰我。”
张灵玉一下子就闪躲开，他看了一眼周风流又看向了夏禾，此刻的他仿佛是哥谭市的王者，连小丑都得给他端茶倒水递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