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纨绔则是:天也,这世上竟有眼神都能唱歌的少女。
谢宗晤简直想凝一面水镜,对着水镜中自己的倒影喊一句:你们俩给本真君消停点。
“宗晤师兄,算学如何解法修之难?”叶含章只一心求解。
“天地万物,风雨雷电,皆可以算学解析之,凡俗中人谓之筹算。我与你分解,便也只能分解到此步,既是我算学平平,也是道有不同。大道开悟,终是自己悟来才谓真法,旁人解予你,乃是旁人的法,与你并不相干,倘要强修,便是下下乘。”事实上,也并不是这样,修道也可触类旁通,但谢宗晤要再深入讲的话,一时半会真讲不完,谢宗晤只是急于脱身而已。
那种贱贱的喜悦,留在上一世的记忆里就行了,这一世完全不想体验好么。
或许是他急于脱身的想法太过溢于言表,叶含章没再继续问下去,而是再三道谢后便转身离开。谢宗晤见状长出一口气,决定找他亲娘好好谈谈,不能再把人丢给他。
只是细想想,与其找他亲娘好好谈谈,还不如赶紧走人来得痛快。
谢宗晤一想好,便御剑飞往九思峰,把在南山真君面前卖萌的沈修华拖着往山门飞,沈修华一脸不情愿:“不说还再待几日的,你怎又临时改主意,宗晤啊,男人不应当这般擅变。”
“沈兄,男儿志在千里,你这般不舍离宗门,容易让人想多。”
沈修华听罢狠拍谢宗晤几下,稍后却叹口气说:“我师尊有位知交好友于月前陨落,是位法修,宗晤也知唯剑修与法修有极情无情二道。极情道太过着重于情,便容易毁于情,因尔选极情道的人少之又少。”
“我知,家母亦是法修,选的也是极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