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下面据此暗查,可有近来在此闲游的散修,彻查李安平日交往甚密之人。也只能就这样闲等。心底下,却是纳闷不已,这李安,是循了气息出去,一个金丹去吊几名小小神桥,怎么也不会弄丢了。若是和那个一样被彩衣挡回,定然会传讯与我,却也没有。。。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就莫名其妙丢了命?关键是。。。那几个小的哪里去了?那个书生小子呢?是一同死了,还是被人瞧出什么给掳了去?或是救了?
心里来回翻涌无有一个定论,却不能再如何去大张旗鼓地探查什么。唉,遇上这小子本就是个意外,有没有他,其实也挡不住正潇什么,只是想着锦上添花而已。该怎样怎样吧。
始作俑者不再去细查什么,只是当了一场可有可无。几个无名小子,却因此经了一场别离,险走生死。。。乱风无着意,只扯散了几点飞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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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飞白,拜谢前辈,搭救之恩,没齿难忘!”几个被那自爆的灵力冲击,伤了肺腑,此一去,隔日才醒。抬眼看时,已是身在一处洞中。
海明月与宁离两个,却没有离去。“哎,哪那么多道道,这小子,酸不可耐。”海明月摆了摆手,看了一眼,扭头又在那里凝神沉思,手里,正是陶红儿那一副草草的山居画图。
“你们还是安心疗伤吧,他就是这样脾性。难得有什么让他上心的,掉进去就出不来。”宁离打洞口转身进来,看了几个依旧蔫蔫的样子,往石案上一靠,“指不定一时弄不明白,你们今后就有了一个免费的护驾了。。。“
“咳咳。。。怎么说话呢。。。“海明月将画放在案上,“这画儿,可不是寻常的储物袋子那样,不信,你来看。”说着,手下一道法诀打上画儿,激起一道涟漪,而后身影一晃,原地不见。
宁离顿时看得呆在了当场,片刻之后,海明月重现洞中。被宁离一把拉住,“你方才,是进了画中?”
“然也,然也。”海明月背负双手,“现在知道这画儿的厉害了?”
“竟然能容活物!”先前看海明月在那里摆弄这画儿,却没有什么兴趣,未曾想是这样的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