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啊,但林晓雨却并不说出他的名字,罢了,他既不想说,不问也罢,只是来此见林晓雨之前,就有一个极重要的目的,跟林晓雨学武功,虽然这短短的见面也不可能学到太多,至少有一样,是渴望已久了。
但这个要求一提,出乎他意料的,林晓雨竟是立刻拒绝:“不行,绝对不行,不是我不想教你,如果有可能,让我倾囊相授又有何不可,只是这真的不行。”
“只是什么?这次见面时间紧促,来不及多说什么吗?我的要求又不多,你的各种拳掌兵器,内外武功,或什么其他功夫,我都不问了,就是我学的轻功,我只学会了你动作前半步的诀窍,少了一半怎么也学不成,你把那些教我,应该来的及吧。”
“你误会了,你说的后半步轻功,我确实不用多说,我就能教会你,而且我若还想教你别的什么,以后总能想出办法,也未必需要在现在教,可是你若学到了我的功夫,那小孩子必定会查觉,哪怕只是这路轻功,若是现在我一下子把你教会了,非让他知道不可,你现在也明白了,他创造你的目的,是为了极端的武学追求,不是为了让你能轻易学到什么,若是发现我教了你,他一怒之下,你倒未必有事,我怕是马上就会完蛋。”
“可我也已经学会了你那一丝轻功理念,创造出了全套的半式轻功,他难道会不知道吗?”
“我在福州去见你,本来是他的要求,我现在甚至怀疑,为什么需要我去,可能他最初的目的,根本就是想叫你从我的动作之中领悟出什么来,你学会这全套半式,也可能就是他的计划,但我若主动教你,他可不见得饶的了我。”
好吧,也许是这样,毕竟是别人性命悠关的大事,毕竟他已穿越了一个多世纪,对这一切的了解,终究比自己多,可再怎么说,还是不快活,我这一用就没法收束的残缺轻功,究竟还得多久,才能自己补的上啊。
而且这一次的交谈,也并不如先前预想的那般痛快,不管怎么说,林晓雨对他并不算开诚布公,有种吞吞吐吐的感觉,似乎总觉有些话没完全说清,所以林平之最终也选择了没有对他完全信任和一切实说,相比之下,他反而不像左冷禅那样能完全畅所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