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别急,无论你说的这些人是哪儿来的,就算不是嵩山派中人,至少也是投靠嵩山派的,那就还是嵩山派的人,至少总和哥哥有某种联系是不是?万一出了什么事,多少要牵扯到哥哥的吧?”
“没那么严重吧?”劳德诺疑道:“本门如此行事,向来无往而不利,这些人仰慕师傅威名,自愿投效,却并无名义上的瓜葛,我现在准备派出的人,更是仰慕者的仰慕者或手下,又哪里能跟本门扯的上半点联系?”
林平之摇摇头:“不行,以前你们对付的,只是些武林中的小门派,但现在要打交道的,却是千余年不倒的武林霸主,在武林和官场都是权势滔天。一个门派能够矗立千余年还是武林霸主,无论如何也有他的道理,这样的对手不能小看。”
劳德诺微有一些不以为然:“可我也没觉少林寺那些人有多厉害了,横竖都是些吃喝嫖赌之辈,方证的师傅,还是纵欲过度,得了花柳病死的,这些人又能有多少能耐啊。”
林平之摇摇头:“任何时候都不能轻视你的对手,我以前可是吃过这个教训的,给我教训的人还是些下三滥的傻瓜,若不是当时运气好,世上都差点没我了。今天的事,既是哥哥如此帮我,我却万不能给他找麻烦。”
“这么说也确是道理,只是不知道天雨兄却要如何行事呢?”劳德诺很自然的应道,他可万万想不到,林平之当时的运气就是他啊,两个不同的人,两条不同的轨迹,竟阴差阳错的又交汇到了一起。
“‘孙子兵法云‘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不可胜在己,可胜在敌。’,不管对方怎么是什么样的敌人,我们最重要的是,不能给对方留下任何机会。不可以抱任何幻想,不可以心存侥幸。”林平之沉吟着,可这话说说容易,办法却哪里是好想的。
对了,在封禅台上和曲非烟一起研究小雪龙时,没有在现代生活过,也没有现代观念的她,便很自然的想到一个相当现代化的概念,那就是自己不知道的事,别人便问不出,反而是林平之没想到那么多。
那就是说,对于今天的事,相关交涉的人,必须自己不知情。对了,林天雨以前看过的一部电影中,一个杀手干掉了某人,警察后来追查时,发现那杀手是别人雇佣的,可雇佣他的人,已经被杀了,再没人知道幕后的人是谁,虽然在电影里对方还是不小心留下了线索而被发现,但这法子却可借鉴。
化名改扮去另找些人,让他们来和少林谈判,只告诉他们双方绑票之事,却不说明任何详情,这倒是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