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谁?看武功很高啊?难道是嵩山派请来的帮手?天门,定逸等人却觉似曾相识,好像是见过他的,但就是认不得。
“别忙着洗手,先让我洗洗脸再说。”说着他便就着这一大盆水洗了洗,一大盆净水转眼就变的浑浊不堪。待他抬起头时,却哪里是什么外人,不就是左冷禅本人吗。
刘正风却是大惊失色道:“小可这点勾当,却劳烦盟主大架光临至此,还为了我如此辛劳,真是罪过罪过。”
“这一点跋涉,倒也算不上如何辛苦,只是刘师弟当真作了如此亲痛仇快,徒另我侠义道中人叹息的事吗?却不如......”左冷禅侃侃而谈,却也没什么特别之处,还是刚才他的师兄弟们便已说过的陈词滥调,只是嵩山派众人却有些不解。
费彬疑惑道:“掌门先前不是多次嘱咐我等,为上位者,要与人保持距离,才宜于树立威严吗?”
丁勉答道:“是啊,本来说的好好的,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可以让他本人出面,纵是今日里阻止不了刘正风,也不能轻易由他出头,怎地他却这般上前了,难道那个脑满肠肥的官儿那般身份,值得他这么降尊纡贵了?”
却不知那个脑满肠肥的官儿,果然并不是此举的原因,此时在左冷禅眼中,或许不是尊贵,但却真正重要的,便只有林平之了,所以亲自出场,便是要当面与林平之相见,既可显示出尊重,言语之间,也好自己掌握尺度,可软可硬,自有斟酌,这却不能由手下决断。
但无论如何,在刘正风之事上,他还是得强硬到底,尽管所有的一切本来是他自己的主意,却不能由他进退自如,因为既然那么多属下已经至此,专为了这件事而来,倘或他本人却忽然退缩,这对整个门派都不好交待。
谈了半天难有结果,左冷禅忽然问那官儿道:“张大人,你今天这般作态,好像跟我们之前约定的不太一样啊?”
那官儿本来心中有鬼,一时张口结舌,心中连连后悔,本来早该知道这些武林大豪的钱财其实是烫手的,他根本就不该贪了又贪,奈何如此大笔的贿赂,饶是他官位极高,平日里却也是见不到的,鬼迷心窍之下,便收了又收。
抖抖索索的指着林平之道:“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