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哑然失笑道:“你胡说什么啊?什么(同,床)异梦,我又不搞......”
他想说搞基,然后才想起,这是现代词汇,这个时代根本没有。然后林平之又补充道:“我想是我以剑代琴奏曲,却太凶了些,琴音中有肃杀之气,所以不能谐律。”
“不,不不,不在此。”刘正风摇头道:“你我所奏,已经谐律了,完美无瑕,所以如此者,倒是曲姑娘说的有道理些。”
曲洋亦道:“林公子,一首曲子的演奏,并非如此死板,非要两个完全固定风格的人来,这就如剑法拳掌的招式一般,同样的两人配合招式,或是若干人的阵法,在不同风格的人手中,自有不同的配合,那当然都无不可,你的合奏与我虽略有些不同,但单论配合,也并不比我差。”
曲非烟说的才有道理?林平之不由的瞪向她,看的她有些不自在的侧身躲过他的目光。这时曲洋笑道:“非非,你只知其果,但你可知其因吗?为何会如此?”
曲非烟吐了吐舌头道:“我怎么可能知道,爷爷和刘爷爷,都是一代音乐宗师,这位林公子,更是什么天上掉下来的,比你们还要了不起,非非是个笨丫头啦,哪能懂你们的道理。”
林平之却忽然紧张了起来,一向最困扰自己的最重要的几个问题就是,我是谁?我为什么在现在这个世界上?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是什么?
而刘正风和曲洋现在要说的是,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却与前面三个问题关系极大,现在就看他们怎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