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起去吗,可林平之却更缺乏这方面能力,他自己心中明白,论交手之时的武功战力,他是胜过了田伯光了,那却是他这个人本身的境界太高,真功夫还有所不如,至于轻功,比起精擅此道的田伯光,他可是远远不及,虽说这些时日也苦心钻研过轻功,但毕竟不是那么快就能有大成就的,他连走路的声音,都比田伯光响的多,秘密潜入肯定作不到。
也留张纸条吗,那根本就是笑话,这么复杂的事怎么写,得写多少字,而且第一个看到的,肯定不是刘正风,写太明白了反而惹事,更不可能署上田伯光的大名,他们与刘正风,又没事先约定什么密写之法,怎么写,何况这等事,不是亲见其面,陈述利害,并且约定办法,只凭丢个纸条,又有多大用处。
好吧,走一步算一步,先进城再说,行不多时,已经见到了衡阳的城门,林平之一眼望去时,却有些感慨,南方的风景人物虽与北方燕代之地不同,但城墙却是照着一个规格修的,并无差别,只是这儿却再看不到长城脚下那般雄壮威严的战士了,这座城中的衡山派弟子若与守城的士兵交战,只要略上几个人,那是轻而易举就能打的赢。
而现在,城中的武林人物,已经多了十倍有余,而这其中,却有两个人,想要改变既将发生的,牵涉到这其中所有人的事情,他们的背影,看上去还是太渺小了一些,林平之冲田伯光笑道:“吕兄,怕吗?”
“有什么好怕,已经好几年了,我每一睡觉,都会作梦有人来取了我的脑袋,从来不知什么时候便会给人宰了,这条命早也不是很当回事了,不过如今若是能为恩人而死,却死的更值。”田伯光淡淡回答,不知怎么回事,林平之总是觉得他和自己想像中有些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