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天慧又背着身子道：“有一点我很好奇。你是不是专门盯着我的。前次不算，这次就追来杂志社投稿了？”
“是啊，我就是来找工作的。”江小鱼不否认。
纳天慧道：“先告诉我，你上次做这么猥琐的举动目的是什么，然后我们在来谈合作。”
江小鱼道：“没有目的。”
“做事肯定得有目的，除非你是神经病，那就当我没说。承认吧，承认你是个变态。”纳天慧道。
江小鱼回忆了一下昨天葛兰的话，就开始套用了，“胡说。变态写不出的神韵来，这个你应该最清楚。”
纳天慧第一次语塞了。
因为这个理论，她就是这里最先提出来的人。
片刻纳天慧终于转身了，坐了下来，两人终于面对面了。
纳天慧道：“刚刚你说什么，你想来找工作？我先问你，你知不知道你的稿件值多少钱？你写一周的稿件，就比你应聘的职位的月薪多两倍了。”
江小鱼掏出小算盘来拨动了几下，嘿嘿笑道：“这个不冲突的吧，我最喜欢工作了。没有工作我就要被从家里赶出来了。”
纳天慧注视了他片刻，微一点头，“姑且算作你这个‘玩票’的说法成立。好，我有话在先，你的稿件我做了，会有法务的人和你商谈具体的合约。但这和工作不相干，受不了我的人很多，相信你也不会例外。你受得了，那就来受着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