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景曜在面对锦念是柔软的，可是，一对上了封龙霆，那股子傲气便不自觉的迸发出来，拦都拦不住。
他可以向锦念来解释。
但他没有义务对封龙霆多说什么。
他就算摆出这幅不愉快的表情在这儿，他凌景曜不想要理会，依然是不会理会的。
锦念终于回过了神，发现封龙霆到了身边，整个人的表情顿时有了很大的变化，要哭不哭，沮丧的不行。
她一贯是精神气儿十足的那种类型，再艰难再麻烦，她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失落难受，整个人受了严重的打击，眼神都是一直在闪闪烁烁，仿佛藏了无数令人说不出的心碎和委屈。
封龙霆只看了一眼，就心疼的不得了。
那股子火气，自然而然的全冲着凌景曜去了。不管发生了什么，让锦念不开心的原因，一定是在凌景曜身上。
“有话我们回去再说，还有些事，我想听完。”锦念反手抓住了封龙霆的手背，语带恳求。
“恩。”封龙霆眼中分明闪动着丝丝不满，但锦念已经这么说了，而且也没要求他回避，封龙霆也就勉为其难的忍着，没有发火。
暂时解决了封龙霆这边，锦念才撑着最后的力气，对凌景曜说，“郑寰傲——他是怎么去世的？去世时应该不到五十岁吧？哪里可能真的是无疾而终！”
这一点，虽然郑锦涟他们无意之中提起来过，锦念听了却是不相信的。
只是那时候，她对郑寰傲一点兴趣没有，知道他不在人世也就够了，其他的事，她一点不放在心上。
而现在呢，锦念心底全都是感念，突然间生出了一些想要了解的念头来。
封龙霆在一边听着，当从锦念的口中听到了郑寰傲的名字时，他的眉头已经拧的深深的，冷峻的面孔之上，全都是满满的恼意。本来想发火，却感觉到上自己的手背被锦念攥的更紧一些，安付之意明显。
封龙霆就强忍着心底越来越憋闷的感觉，尽量不贸然开口，去打断两个人之间的交谈，
凌景曜那边呢，可能是没有想到锦念当着封龙霆的面儿，也会直言不讳的问这些。他愣了愣，直觉并不想回答，但一对上锦念的眼睛，之前的想法又全都放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