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人生没有如果

“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吗？那么，到底是什么？”锦念完全被拉入那样的语境之中去了。

她的呼吸，如此的沉，比任何时候都要沉。

她的眼前，一片迷蒙。

距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明明知道只要破除这一关，必定是云开雾散，真相到了眼前。可是，并不很容易啊，她觉的，只是这最后一步，却是无比之艰难，?比她最初所预计的还要难上无数倍。

“是啊！发生了什么呢？”凌景曜的眼神，缓缓下落。从锦念的双眼，移到了她消瘦的下颌，优雅的脖子，还有性~感~而精致的锁~骨，留恋了许久后，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胸~上。

“怪不得，我会完全一点熟悉的感觉都没有；凌先生，其实我们只是小时候曾见过面，对不对？因为只是见过，印象不深，所以其实和陌生人没有了两样……”锦念的语速又急又快，她的额头已布满了汗，细密的一层。

能看的出，她也是非常的辛苦。

可是，她却绝口不提这些，而是将注意力，全都定格在了凌景曜的这边。

“是。”凌景曜的心情，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是怎样的。

很麻木，很冷静，或者说，很绝望。

这个眼神，绝不带有一分一毫的邪恶。虽然位置的确是敏感，可凌景曜的目光之中，更多的还是伤感，浓浓的，没办法驱散掉的——伤感。

方峥和金之之作为围观者目睹了这一幕，他们却是一点不敢打扰的。

锦念把那块手帕，捏了更紧了些。这上边的味道，明明是她早已特别熟悉了的，因为她所用的护肤品，全都是这个香氛系列，日常之中经常使用，久而久之，变成了宛若属于她的一个部分。

一般来说，越是平时比较熟悉的东西，越是不会特别在意。因为太熟悉了，就像呼吸和心跳一般自然存在着，即使再浓郁的香，也不会有太大的感觉。

可是，今天，这香味，竟然比往日来的更加刺激些。锦念的头，又在隐隐作痛着了。

“接下来呢？发生了什么？”她屏住了呼吸，感觉自己的声音，有那么一点点颤。

“在院长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凌景曜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这样子开口说道。